圆滚滚

重铸乙女荣光 圈圈身先士卒。
爱发⚡️:圆滚滚
🧣:圆滚滚的小圆
人类是为了恋爱和革命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永远热爱我所热爱的。

反虐的场合 3 鬼切的场合

#刀子预警!

#跟我一起念,只要切切虐的爽,过年切切抱回家

#老样子评论最高是下一篇写的哦

#明天预计掉落拒绝的场合2

#欢迎品尝

“这种有失身份的话,大人您以后不要再讲了。”恭恭敬敬的向你行完了礼,鬼切毫不犹豫的拉上了和室的门


啪的一声轻响

门内和门外瞬间被隔离成两个世界

一边是灯火通明的屋中恍惚的你

一边是跪坐在黑暗中沉默不语的鬼切


他仍旧保持着手扶在门框上的动作,刘海的阴影垂下,隐藏起了他所有的神情


屋内传来你细弱的哭声

那是一种被刻意压抑的声音,拼命捂住嘴巴,哭声却又从指缝中窜了出来


你知道他一定还在的

你不想让他知道,原来你爱的这么卑微

一次的拒绝就足以让你再也不敢越过那条界线


纸门很薄


但足以隔绝所有希望了

————————————————

这件事情像没发生过一样


你还是照常的安排式神们打突破,打御魂,做委派。你没有刻意避开鬼切,也没有对他过分关注,正如你们之前一样。

寮里甚至都没人知道你喜欢鬼切。

而鬼切对于你的安排总是一一允下,然后就去完成你交给的任务


他很强大,每一次的任务都完成的很快很好,而除了任务以外,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情,他也总是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就比如穿着那件你给他买的白槿华服

你知道的,那件衣服对于武士来讲其实并不怎么方便行动

但他还是每日穿着去做任务,甚至没有让一丝血污沾上过那件衣服

一切只是因为你跨过一句“切切穿成这个样子很好看。”


他是你的有求必应

就是这样温柔又霸道的呵护将你的心把握的死死的,是啊,谁不愿意感受那种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的感觉呢


可他,唯独不愿意爱你。


之于他,无所物求不得,但却真的求不得


每次看着他在你面前担忧你的身体

为了你披荆斩棘,在所不惜


你都想要拥抱他、亲吻他、拉起他的手告诉他你爱他

想的你心都疼了

其实你知道,鬼切全心全意的拿你当做他的主人,而你的话,他不会有半分的忤逆

所以只要你强硬的命令的话,无论是恋人的关系,还是恋人的陪伴,恋人之间做的事情,他都会执行的

这样就和当恋人没什么区别了不是吗?


可你偏偏就要恋人那颗爱你的心

要那份爱意


你觉得你坏极了

明明他什么都给你了,你不感激,甚至还想要更多


可是你就是很喜欢他,你爱他,爱到不能控制自己,每一次分布任务见到他的时候,你几乎要脱口而出

【我命令你爱我,永远只爱我。爱到我的血肉化成黄土,白骨长眠于地下。

死亡也不能够让这份爱停止。】

想让他爱你,甚至你死去不能够回应这份爱的时候,你也想要他爱你

爱到想霸占他全部的生命


但你不能


你不能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彻底的失去拥有他的资格。

他的过去是那样的灰暗啊

灰暗的让人心疼

你还记得最初缔结契约的时候,那是你第一次看见他

他浑身浴血,连身上打着绷带的地方都在往外渗着红色,像是一个炼狱之中迷路的人一样,突然来到阳光明媚的庭院,竟然有些惊慌

眼中的不敢相信和小心翼翼看的你心都要碎了

“来我身边吧。”你进入召唤阵中,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胸口处“来我身边吧,别再回到黑暗中去了,自由,阳光,温暖,我都给你。”

你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吻了吻他带血的手

“回家吧。”


但现在———

但现在————

你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

如果连我自己都拯救不了了的话

怎么还能拯救你呢?

怎么能过剥夺你刚刚开始的、美好的日子呢?


忍不住的唾弃自己的自私,你决定将自己的感情好好的收拾起来

至少,你还可以陪伴他

这样就够了


————————————————

可惜,神从不垂怜于他的信徒


“如果当初是跟您缔结契约的话,说不定斩尽天下恶鬼之刃的名号,会坐实也说不定。”

“您真是一位强大又美丽的阴阳师。”

“很高兴您今天的招待,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会来看您的。”


你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鬼切。


你们寮中最强大的阴阳师的庭院

寮主人是位美丽的女性

晴明让你今天给她送寮办的文件


你与她有过几次交集,她也曾经和你感叹过你的好运,能够于鬼切缔结契约


但现在呢


这样算什么呢


你…又算什么呢

你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冰凉了


鬼切并没有和你讲他曾去过那位阴阳师的庭院

对于你下午去哪里了的询问,他笑着回答说做了一个委派

你哦了一声,心里愈发的乱

“下个月是大人的诞辰了。”鬼切突然说道“可有什么想要的?”

“生日?”你此时只觉得心乱如麻,不想思考别的事情,只是随口答道“没什么想要的。”

鬼切应了一声,便也不说话了


入夜后的你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的酸楚几乎淹没了你

于是你坐在走廊里望着外面发呆

好想…离开这里

只要看不见他

便不会伤心了吧?不会克制不住对他的爱意了吧?

但是…

又有点舍不得

你也不知道你待了多久,直到一双手环住了你

“小姑娘?”充满磁性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心“你怎么了?可是遇见了什么事情?”


你抬头,在玉藻前担忧的目光下一把抱住了他,将脸埋进他的衣襟中


玉藻前是你的你一个式神,一路陪你走过最艰难的时光,直到现在寮里的式神多了起来,任务终于可以分配开了,他才终于得以日日清闲一些


“怎么了?”他摸了摸你的脑袋,怕你掉下去还将你往怀中拢了拢。思索了一下,像是为了缓解你的情绪,半开玩笑道“可是没有我,打突破被人欺负了?我去给你报仇就是。”


“呜。”玉藻前刚摸上你的脑袋,你就哭开了,你哭的很伤心,抽哒抽哒的差点一口气都没上来,狠狠的咳嗽,然后再继续哭,像是要把这些天压抑的委屈都要哭出来

玉藻前被你哭的吓坏了,他一下一下轻拍你的背给你顺气,还将你抱的更紧了些,他更加担忧的问

“…怎么了?”

你哭的没法回答他


你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你发现你还在玉藻前怀里

身上盖着几条毛茸茸的尾巴


“嗯?醒了?”玉藻前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明显刚刚只是假寐

他守了你一夜

“大舅…”昨晚哭了一晚,你的声音有点嘶哑

“先别说话。”他不赞同的看着你

“不…”你摇了摇头,抓着他的袖子“玉藻前…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

玉藻前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狠戾起来,你像是料到一般,食指竖在他刚要开口的唇边

“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他笑了


“好。”

“小家伙去哪,我便去哪。”


————————————————

只是你没有想到那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你看到对面阵营熟悉的人影,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什么?

有哪里搞错了吧?

今天的协战,你明明没有派他出门


而你却在协战的对面看到了他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鬼切私自帮助那名阴阳师进行协战


为什么?

你的嘴巴有点苦,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很好的被脸上的面具所隐藏

她就…那么好吗

和我结契

你后悔了…?


玉藻前很明显也认出了对面的人,折扇一合,冷冷的笑了,手上的狐火明明灭灭,似乎准备大开杀戒


但你给鬼切的速度升到了最大啊

你也没想到对面居然上来不先杀输出,而是选择了脆皮的你


那把保护了你无数次的刀

捅进了你的心脏


真凉啊

你心想

为什么呢?

明明只有75%的痛觉

你为什么…还是这么疼呢


你重重的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


失血过多让你的眼前有些模糊

你只能看见玉藻前的堕天今日似乎格外的高伤


至于鬼切…


看着自己胸口不断流出的鲜血

你深深的、深深的、最后一次看了鬼切一眼


双手结印


契约.解


战场上光芒大作,强烈的气流掀飞了你的面具


你看到了鬼切惊惧万分的眼神


你看到他扔下了刀像你飞奔而来


你看到……


这都不重要了


你揪住玉藻前的尾巴


“玉藻前。”他抱起了你“带我走。”

你闭上了眼睛


鬼切终究是晚了一步


“不不…不要…”他跪在你流了一地的血泊中,双手胡乱的摸索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抛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此凄厉的嘶鸣


但你也听不见了。

—————————————————

鬼切其实,一直深爱着你

爱到,甚至期望你的世界中只有他一个人


从你接纳他的那一刻起


但他,对于自己的这种情感,是万分唾弃的

你救他于黑暗之中,给了他新生,给了他家,与他而言…你与神明无异


自己怎么能够对自己的神明产生如此的感情呢!

这是对神明的亵渎。


所以你告白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拒绝

神明的垂怜已经太过不易,奢求的太多反而会失去的道理,他懂

唯有不越过那一条线,他才可能永远的,陪在你身边。虽然是以侍卫的身份

但这够了


与那位阴阳师小姐的交集,也是因为想要给你准备一份礼物

“你有钱吗?”那位阴阳师笑着问“买礼物需要钱哦。”

“我可以发几次委托给你,这样你就可以赚取佣金了。”

那日她强行将他留下来,接了一个名为陪她喝茶的委托


于是便有了你的那次误会


那名阴阳师在寮中享有圣名,鬼切从来没有想过,这背后居然会有阴谋。


直到


你的面具被掀飞


看见倒在血泊中的你,鬼切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他飞速的奔向了你


契约…契约在消失

您不要鬼切了吗…

鬼切错了…

不要…不要放弃鬼切…

没了您……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

“不要啊啊啊啊!!!”

却只是扑了个空


“是你吧。”一个呼吸间,利刃抵上阴阳师白皙的脖颈“是你设计了一切。”


“是我呀。”美丽的阴阳师笑着“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了。”

“呵。”鬼切笑了


“啊啊啊啊!!”女人凄惨的叫声划破天际,那名看起来一直很高雅的阴阳师此时正捂着自己的左肩,那里的鲜血喷涌而出…

“撒,下一次,我就不会砍偏了哦。”

黑发的武士化身厉鬼,闯入阴阳师安详的庭院中

手起刀落,所过之处,尸骨满地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从那日起,你再也没有回过寮

那个结印是解除了所有式神契约的法术


失去了契约感应的鬼切自然也找不到你


几年之后

这一片的小妖怪们都在传

那座没有妖怪的废弃阴阳寮里啊,封印着一名为情所困的厉鬼


只要是你晚上去啊


就会听见那只鬼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几十年之后,终于又有人打开了那扇门

来人手持一把折扇,面若冠玉,美丽的几乎让人怀疑,这真的是人类吗?

他确实不是

背后的尾巴证实了他的身份———大妖玉藻前


他环顾了一圈,像着熟悉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间女性的屋子

从风格来看,还是个小女生的


地上散落着数张信纸,若是仔细辨认便不难猜出,这是信主人怀揣着懵懂的爱情写下的词句


而在这间屋子的正中间

插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刀


“你还在啊。”玉藻前开口嘲讽“这样也洗清不了你的罪孽。”


屋子里没人回答他,那把刀也一动不动,似乎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刀


“哼,不想见我吗。”玉藻前冷哼一声


“她死了。”


还是没有动静,那把刀还是安安静静的在那里,似乎还在等待


“你就在此,忏悔吧。”

玉藻前合上了折扇,一转身消失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尖鸣从那间屋子中爆发出来


随后,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后来过了很久,很久

有人去过那间屋子探险


在那间屋子里发现了一地的碎片

拼凑起来后


发现,那是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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