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

重铸乙女荣光 圈圈身先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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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滚滚的小圆
人类是为了恋爱和革命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永远热爱我所热爱的。

【咒术回战乙女向】比起谈恋爱果然还是结婚吧。

🌟五条悟/虎杖悠仁/狗卷棘/夏油杰


🌟人间甜圆重出江湖





00.



    一场婚礼,爱情做地基,恋人做屋脊,满腔爱火做天边的骄阳,风替我诉说寂寥无人之时才敢吐露的低语,所有亲朋好友来见证我向上天宣誓我爱你。



    ———比起谈恋爱,果然还是结婚吧。





Ver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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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五条悟从高专开始在一起,一起经历了长达十年的爱情长跑后才最终敲定一张薄薄地丝绒卡纸,黑色为底,烫金的花体字组成你们的名字。



    谋划千年的羂索落败,所有人都获得了最好的结局,有离去很久的人回来,也有离开过一会儿的人马上赶到身边,一切都happy ending的战场废墟里,五条悟从衣服撕下一块布条围成圆圈,单膝跪地问你愿不愿意嫁给他。



    “阻止羂索是六眼的宿命,背负年轻术师的未来是五条悟的责任,与这两件事并肩的还有我对你的爱,但我们的爱不是肩上需要去背负的重量,而是支撑我面对这一切的脊梁。”


     战场未散尽的硝烟里,号称无所不能的五条悟因为这场求婚紧张到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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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啊,他给了你一场日本任何一家财团都望尘莫及的婚礼,草地,教堂,海瑞温斯顿最漂亮的裸钻由他亲手镶上自己参与设计的戒托,往返巴黎三次才最终敲定形制的Zuhair Murad定制手工婚纱,每一处细节都体现到用心至极,作为装饰用的红玫瑰都是早上从中国云南空运过来,经过层层精挑细选后才作为花路的花瓣铺在红毯上,你曾经随口提过用来当做冷餐会很棒的点心也出现在餐盘里。



    每位来参加婚礼的座椅上都放置了你们两个人一起挑选的礼物盒子是五条悟选的,绸带打成的蝴蝶结是你绑的,你还记得婚礼前为了练就最漂亮的蝴蝶结打法,你曾经在五条悟结实的腰腹上用五颜六色的绸带绑了一圈又一圈,足足打了一排蝴蝶结,然后把他拉到镜子前,让他选最喜欢的那个。



    后来那些绸带缠了你们满身都是,五条悟亲着你的后颈,用沁了糖的语气说你山雨情-潮中抓住哪条,他就选哪一个。



   这种真金白银地砸出的奢华布景让宾客们感叹恐怕连迪士尼拍摄的公主电影都望尘莫及,五条悟是真的把新娘子放到心尖尖上珍重对待。



   话题中心的男人穿着熨烫到一丝不苟的西装站在花路的尾端,站姿挺拔一动不动,与平日里随意的样子截然相反,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了,帮忙拍照的夏油杰小声提醒让五条悟放松一点,不要在相机里像个骨折的假人。



    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成熟大人听闻立即迁怒无辜好友。

    “又不是你站在这结婚!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啊!”

    “那可是喜欢了十年的女孩子——十年!我活到现在有三分之一的生命都在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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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到你手的一瞬间,五条悟总算不僵硬了,按照神父的指示一步步动作,宣誓、秘语,交换戒指。


    那枚他亲自全程参与制作的钻戒戴在你手上时,五条悟半握住你的手指,抬手亲吻了你的无名指。

    “感谢你陪我走过每天的东升西落。”



    这是流程之外的真心流露,没有任何彩排与草稿。你看着他冰河融化的眼睛,笑着垫脚去吻他。


   “那就让我融化在天空与大海里。”


    







Ver狗卷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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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装大概是他唯一一件露出嘴巴的衣服了。




    高跟鞋在红毯落上第一下时你就看见了远处等待的狗卷棘,恋人的嘴巴没有遮挡后似乎不太习惯,想要握拳遮挡唇部的手几次抬起又放下,一双漂亮的紫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你的方向,耐心又期待着的目光从你头顶的发冠一直扫到裙摆的蕾丝,你每走一步,那视线就灼热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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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全高专的人都来了,还有些咒术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过多的人注视着让你有点紧张,鲜少穿着的高跟鞋走起路来也要花费很大力气控制走路姿势才能看起来端庄大气,走到狗卷棘面前时你的脸颊都憋出了一层淡淡的粉,他先是伸出胳膊让你搭在他的手腕上稳住身子,又对你眨眨眼睛,示意你不用那么紧张。



    怎么能不紧张,婚礼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情,更不要说是嫁给喜欢的人。



    一起听神父祷告,一起听来自好友的祝福,互相交换戒指,然后来到了宣读誓词这一步。

    你垂眸一字一句虔诚地跟着神父宣誓婚约,向神明起誓自己会认真对待婚约、爱情和丈夫,无论天灾人祸、生老病死,你永远都会站在狗卷棘的身边。

   

    神父最后问你。

    “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的这个男人?”

    

    你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愿意。”



   神父又把目光转向紧握着你的手的狗卷棘。

   “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这个女人?”



   狗卷棘因为咒言的缘故无法正常说出宣誓词中的内容,所以在婚礼环节的设计时省略了他的那部分,改由你宣誓之后直接由神父做最后的确认,但出乎意料的是,狗卷棘没有如彩排好的一样点头,而是转过半个身子面对你。



   “棘?”

    你小声的用气音询问。

   “怎么啦?”



    尚且还带几分少年气的狗卷棘认真地看着你,因为说话少,所以他的眼神比大多数人都灵动,可以从他的神态里分辨出简单的情绪框架,熟悉他的人甚至可以配合着他平日里饭团的意思猜出他的意思。



    但此刻,他的眼睛里只有你。



    他牵着你的手来到胸口的部位,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又清晰地说道。



    “花。”

    “宝石。”

    “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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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



   他缄口不能言,便用世间最美好最金贵最重要的东西来形容你,从未提及你,字字皆是你,你不认为这是遗憾,这是独属于他的浪漫。

    


     




Ver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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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结束之后,虎杖悠仁在某个日落之后的傍晚约你出来散步。



   虽然太阳已经落下,但天空还未完全黑下来,给世界蒙上一层朦朦胧胧地蓝,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吹来的晚风带有夏日独有地轻潮,蝉声滋鸣,你在心湖乱颤的震惊里怔怔地看着突然拉住你手的少年。



   红晕从耳朵爬到脸颊,身上已经没有诅咒的少年看起来比之前要轻快不少,他一手握着你的手腕,一手害羞的摸着自己的脖子。



   高专很大人却很少,所以接下来这段话只有你们彼此和晚风听到了。

     


   “我是容器的时候,你是天赋绝佳的咒术师,是可靠的前辈,是任何人都赞不绝口的玫瑰,这份感情只能说给我自己听……”

   “虽然很突兀……但是,但是!”

   “现在我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咒术师了哦!”



    ——我可以告诉全世界,我喜欢你了。



    少年的眼睛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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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选择的是日式婚礼,你和他都已经没有亲人在世,于是婚礼上长辈的位置你们商量了一下,一齐决定邀请你们共同的老师五条悟担任。



    对方很快应下了这个邀约,并且在婚礼当天表现的极为严肃靠谱,如果不是确定没人敢在这种时候冒充五条悟,你和虎杖悠仁说不定真的已经在准备营救不靠谱大人的路上了。



    穿着白无垢,你的手搭在少年的手腕上,一步一步慢慢走着。



   木屐走路需要注意步子的速度和落脚方式,你怕出差错,精神紧绷,捏着他手腕的手也不自觉用力。

   在对方低头关心的目光里,你红着脸小声道。

   “……怎么办,我好紧张。”



   对方瞳孔巨震。

  “我也好紧张,一会儿进门的时候是先迈左脚还是右脚来着?”



   你皱眉苦想,悲伤的发现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算了,五条老师应该不介意的。”



   最后进门的时候你被人拦腰抱起,一时间屋内的宾客都因为这个大胆的举动而骚动起来,掌声欢呼口哨络绎不绝,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没人记得你们俩到底有没有按照原有的礼节进门。

   

  

   “其实我记得啦,只是想帮你缓解一下紧张——毕竟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嫁给我有那么想哭吗?你多笑笑嘛,我喜欢看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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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身为两面宿傩的容器,我要为了所有人去死。但现在只是作为一位咒术师,我要为你而活。”



   “你相信我,我真的比你想象的,更想留在你身边。”







Ver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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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回来是你没想到的事情。



    已经死去的人复生归来,但不代表过去的罪名可以一笔勾销,协助击败羂索的功过相抵,他要被带走施以剩下的惩罚。



   被带走之前他对所有熟悉的人都说了话,和五条悟碰了碰拳头说他回来了,给死去的养女上了一柱香,关心了一年之前交手的后辈们如今成长到如何了,也对一年级生介绍道自己是谁。



  唯独对你,夏油杰神色晦暗地站在你面前,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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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解除囚禁那天,你去接了他。



   他披头散发,身上只穿了一套宽松的便服,眉眼间也没有过多的神色,那双眼平淡无波,直到手腕上限制咒力的枷锁被解下、看到来人是你时,眼底黝黑的古井才颤巍巍地波动了一下。



   原因无它,正是因为你身上的衣服——那是套真正的婚纱,是一年前你在他死讯传来的那天打电话定做的,你曾经在他的空冢旁穿着这件衣服嫁给过他一次,如今再次穿上,你为得那个人就站在你眼前。



  长长的拖尾铺洒在地上,你抱着头纱注视着他。



  夏油杰喉咙一哽,“你……”



   “杰。”

   你打断了他的话。

   “记得你叛逃那天给我打的电话吗?”



   他抿了抿唇:“记得。”

   你继续问:“那你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他低下头:“分手。”

   你向他迈近了一步:“还作数吗?”



   他不语。“……”

   你又靠近了一步,抚上他不自觉攥紧的拳头,“之前没答应你的分手,后来来不及再问你一遍你就死了,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如果作数的话,我就去嫁给别人。”



   叛逃诅咒师的女友,很多人劝你公开撇清与夏油杰的关系,这样能够避免高层对你的怀疑,但你永远只是点点头说明天一定,然后转头就装作没说过这句话的样子。

   


   你不曾公开表态,夏油杰也没有再提及这段过往。



    “……不。”

   他终于晦涩的开口,声线如同过紧的琴弦,每一句都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但又字字清晰坚定。


   “我一直爱着你,从生到死,现在也是,我还爱着你。”

   “……但是你愿意继续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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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逃走吧,逃离那个苦夏,回到春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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