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

重铸乙女荣光 圈圈身先士卒。
爱发⚡️:圆滚滚
🧣:圆滚滚的小圆
人类是为了恋爱和革命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永远热爱我所热爱的。

【原乙】竹马和天降当然是all in

🌟卡维x你x艾尔海森

 🌟第二人称代入向,二次元限定,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但代表了作者的xp

 

 

 

01.

 

 

好看的都是吃国家公粮的

这句话你早就想说了。

 

 

可是,就算是吃公粮的,这个条件也太好、太好了吧?!

 

 

和你搭话的男人很高。高到你转身时第一眼看到的甚至不是他的脸,而是他锻炼到极好的胸膛——束缚于布料之下的肌肉撑起极具生命力的弧度,随着呼吸的频率略略起伏,像是会呼吸的山峦,又似泛起涟漪的水波。

 

 

你看的眼睛发直。

平心而论,你见过的男人不少,可外在条件优越成这位先生这般的,还真不多见。

 

 

不多见到你想干点坏事。

好大,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手感......好想摸。

目光下移,是同样场景可观的腹肌。

——嗯,还想亲。

 

 

“咳嗯.....你好。”或许是你的目光太过火热露骨,男人下意识用抱臂的动作遮挡了你探究的视线,“我叫艾尔海森,目前是卡维的室友。”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来,掌心朝上,纹路淡淡。

“他有工作走不开,就拜托我先来接你。”

 

 

经此,你终于抬头看见了他的脸。

完全配的上那完美身材的脸。

 

 

那是一张让人感叹造物主太过偏心的脸,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地将独属于学者的韵味展现的淋漓尽致,仿佛下个瞬间就要掉进深邃的碧色,被漩涡吞没,成为智慧河中千千万万奔流的一颗水滴之一。

 

 

你怔怔地看着面前俊美非常的男人,觉得自己晚上都能多吃两碗饭。

 

 

——计划有变,你不告状了。

摁掉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震动的虚空,你看了一眼男人还未收回的手,没有去牵,转而颇为亲昵地挽上对方的胳膊。

 

 

“!”艾尔海森对你的举动有些惊讶,瞳孔缩紧,手臂下意识轻轻往回抽动了一下——他本意只是想接过你手里的包,但室友的青梅小姐似乎误会了什么。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挣开你的想法。

书记官先生自诩绅士这个词和他无关,保持人与人之间基本的礼仪已经是较高的礼遇,更多的时候,他只管说事儿,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上班就够烦的了,还指望让人态度好?

反正他是做不到。

 

 

艾尔海森垂眸,保持着被你挽住的姿势淡淡道:“我们可以出发了么?”

“嗯?”你微微发怔,有点不确定这位看起来禁欲十足的室友先生真的没甩开你,毕竟他看起来有种六根清净的美,完全不像是你使点小伎俩就能拿下的类型。

 

 

或许是卡维已经提前和他透露了你糟糕的“本性”,让他有心理准备,对你这副德行见怪不怪?还是说.......你这款类型恰到好处的对他胃口,铁树开花啦?

 

 

哈,不过哪种都无所谓,他不甩开你就是好事。

勾起嘴角,你熟稔地展示数千次练习才找到的完美笑容:“当然,艾尔海森先生,麻烦你带路啦。”

他微微颔首:“我的荣幸。”

 

 

你们慢慢地向外走去,港口的海风不小,吹得你发丝高扬——有几根略微扫兴,落下时粘在涂了口红的唇上。

“唔。”你不舒服地伸手拨弄了一下,身旁的人注意到你的动作,便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

 

 

肩膀忽然一沉,你摸着肩上陌生的重量,用眼神发去疑问。

 

 

“披上吧。”艾尔海森说:“岸边总是比海上更冷些。”

 

 

是啊,岸边总是比海上更冷些。

映照他的话语,带着陌生体温的披风将你笼罩,原本寒意阵阵的手臂和后背顿时温暖起来,整个人像被丢进水温适中的温泉里,舒服的不想挪窝。

 

 

你将下巴埋进披风的领子。

长得帅,情商高,还会照顾人。

在心里一项项数着室友先生表现出的优点,几乎控制不住嘴角上翘的弧度。

 

 

卡维这人可以,能处。

看在他给你送了个大宝贝的份儿上,你决定让这傻小子再多快活两天。

 

 

02.

 

 

须弥已经入夜,但某个屋子里的房间却没有开灯。

不是因为家里没人,而是因为,你和屋子的主人滚在了一张床上。

 

 

做一些不需要开灯的事情。

 

 

“飒飒......”

须弥城不缺四季常青的植被,遑论初夏已至,万物正是生长的好时机。

最后一丝火红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后,风还挟裹着白日的余温,又被夜色的湿气侵染,最后混合成令人心旷神怡,又上瘾的味道。

 

 

树影婆娑,月色悄然入户,听有水声潺潺。

 


———全文7k见af/d圆滚滚———


艾尔海森在今夜之前并不会接吻,但这不妨碍他出色的学习能力在此刻为他的技能点再多填一项——仅仅在与你的几个吻中,他便掌握了窍门。

 

 

不够,不够,还不够。

占有你,束缚你,都不够。

要空虚全都填满,要被敲碎骨头重塑,要欲火焚身、深陷泥沼。

 

 

直到你不再是你,他也不再是他,是受潮失去颜色的干花、破碎在玻璃窗上的雨滴,和烛光下未完成的手记——随便什么东西,总归不是行走于世的躯壳。

 

 

你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大概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如果卡维没有在第二天推开这扇门的话。




03.

 

 

他回来的不太是时候。

你正试图拉着书记官先生开发一些新地图。

 

 

“你们......”

卡维足足花了半分钟才有勇气问出口。

“这是在做什么?”

  

其实不必问,傻子也看得出来。

可为什么是他?

心脏如同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拧巴到一起,近乎窒息的痛楚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他大口呼吸着试图保持冷静,可眼前的画面却随着呼吸的频率愈来愈模糊。

 

 

卡维:“.......”

你抬手摸了摸艾尔海森的头发,眼睛看着自己的竹马。

你问他:“卡维,你难过了?”

 

 

他不说话,双拳紧握贴在身侧,只有肩膀毫无规律地偶尔抽动一下。

 

 

难过?他是在难过。

他知道你不是个好人,小时候骗零食,长大了骗感情,明明自己的才华完全可以支撑你过上富足自由的日子,你偏要辗转在万花簇拥的爱情园里,任由///肉////欲侵染,被不同的人塑造成不同的模样。

 

 

你接触的人越多,就离他记忆里最初的模样越远,离属于他的那个你越远。

卡维不希望这样。

 

 

他想和你说很多话,想歇斯底里的发疯大喊,可是对上你平静的视线,他最后能说出口的,只有一句嘶哑的:“......我没有。”

 

 

顿了顿,卡维又漠然着脸色补上一句:“如果我打扰到你们,我现在就走。”

 

 

“扑哧。”你笑了:“怎么会是打扰呢。”

你仰起头,轻轻磨蹭身后男人的肩膀——说来奇怪,明明是被人揉在怀里弱势的一方,可当灯光洒下,形成光与影的交割时,又是让人觉着,应是这位身材高大的男人低下头颅,亲吻你白皙细嫩的脚背。

 

 

“我说,卡维,你要不要一起来啊。”

“我认真的。”

 

 

你伸出手,指尖勾住男人的腰带,只是微微用力,便将足足高了你一头多的建筑师轻轻巧巧地拽到眼前来。

 

 

金发建筑师眼圈发红,满是错愕。

你说什么?

他没听错吧?一起?

 

 

作为拿笔画图的设计师,卡维的手一向自信稳当,可当听到你的话、理解到你话中的意思确实如其表面后,他清晰的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颤抖。

 

 

不全是愤怒,是无措中还他妈含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他轻轻地开口:“.....你疯了。”

“嗯?”你疑惑。

 

 

“你不应该这样对我。”

卡维将你从艾尔海森怀里拔出来一点,自己则俯身贴上你的颈侧,丝毫没意识到身高一米八几的他这样做有多么维和,只顾着靠近你、呼吸着你耳后的花香调香水。直到这股不属于自己的异香充斥鼻腔,他才哑声继续道。

“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欺负我。”

 

 

你哑然失笑,觉得自己的小竹马有些脑子不太聪明的可爱。

“我哪里欺负你了,要欺负也是欺负了你室友才对吧。”

“你看。”你反手压住书记官先生的后颈往自己的方向揽,透过宽松的领口露出你昨晚留下的牙印和抓痕,认真道:“伤痕累累的人明明是他。”

 

 

艾尔海森冷静地插了一句嘴:“提起这个,我还是认为你应该采纳我昨晚的建议,尽早把指甲剪短,不然不止有易折的风险,还会影响你握笔写字。”

“我不。”你撅起嘴:“现在的样子好看,我喜欢。”

“嗯,所以我把这当作一个建议。”得到意料之中的拒绝,艾尔海森也不恼,只是点点头,不再参与你们的对峙。

 

 

聚焦的中心又回到了还埋在你怀里的建筑师身上。

 

 

“.......”卡维沉默了一会,抬起头与你四目相对,红色的瞳孔中颤动着破碎的光,或许是被逼到绝境时将要孤注一掷的眼神,又像败局已定,终于肯把真心话从嘴里吐出来的角斗士。

 

 

他说:“我爱你。”

“嗯。”你接的很快:“我知道。”

 

 

可能是你接的有点太快了,卡维一愣,不说话了。

你知道。他想过很多个答案,可偏偏你说你知道。

倒是显得他准备控诉你薄情寡义的腹稿有些多余了。

 

 

良久,他才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咒骂:“该死的,我果然不能指望你有良心。”

 

 

“我本来就没良心呀。”你眉眼弯弯,只当这是夸奖:“所以卡维,你的回答呢?”

 

 

 

04.

 

 

他的回答?

他想甩给你一句你做梦。

 

 

可是,可是。

卡维知道,他不应该再看你,你应是蛇蝎,是背叛者,是他的过去——无论你是什么,如果他要尊严,他现在都应该把房门一关,头也不回的离开才是。

 

 

——可是欲望。

卡维坚持认为那只是如微尘般细小的一点点欲望,是他见到如此淫靡之景而生出的人之常情,这是合理的,他不应对此存在感到羞耻抱歉。

 

 

——可是欲望。

他失去了想象的权力,只要闭上眼,便是雪白的背、丰盈的胸//脯,他努力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包裹在白骨上的皮肉,任何人都生来赤裸,而你与芸芸众生无所差异。

 


——可是欲望。

可欲望如星火,他早已是干枯的柴。

于是星火燎原,愈发滚烫热烈,潮湿从你的眼睛中转移,打湿薄薄的衬衫和他掌心的纹路。

 

 

——去他妈的尊严,去他妈的欲望。


 


........

 

———全文7k见af/d圆滚滚———


 

或许疯子和疯子本就该相爱。

学者是疯子,艺术家是疯子。

你也是疯子。

 

贪婪的、自私的,不知悔改的疯子。

你要疯狂的爱,也要糜烂的性。

——你是只在寂静深夜里绽放的荒唐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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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在深夜搞点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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