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

重铸乙女荣光 圈圈身先士卒。
爱发⚡️:圆滚滚
🧣:圆滚滚的小圆
人类是为了恋爱和革命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永远热爱我所热爱的。

【All荧】我端水一向可以的。

🌟出场:魈/散兵/温迪/钟离,主散/魈


🌟沙雕文


🌟给30@叁时 宝贝的生日贺文~

 







 

01.

 

我是一名来自异界的旅行者,在想要离开提瓦特大陆时被他们的头头以理服人打了一架,然后......

 

 

然后弄丢了哥哥,也弄丢了翅膀,被迫流落荒野,成为一名艰难求生的寻亲旅者。

 

 

嘤,好惨。

 

 

 

02.

 

但好在,提瓦特大陆给我关上了一扇门,还会给我留下——一个应急食品。

 

“不对,派蒙是你的向导啦!”

“也有这种说法,问题不大。”我用手按住小精灵的脑袋瓜,看着她抡起两只小胳膊在空气中甩成风火轮也没打中我一下。

 

我:“派蒙,你好菜哦。”

派蒙:“旅行者!你只有一级就不要说这种话了好吧?丘丘人都能一棒槌敲死你!”

 

 

03.

 

我的应急食品真的引来了一众丘丘人,并且不告诉我新手教程。

 

 

被一群丘丘人弄死的我:“......”

“你今晚只有卷心菜吃。”

“什么?打咩哒哟!派蒙这就给你open新手教程!”

“......派蒙,语音包下一个就好了。”

 

 

04.

 

 

后来在应急食品,啊不对,派蒙的帮助下,我成功从一个1级的倒霉蛋蜕变成了下能和可莉炸鱼,上能窜上天空岛抓神瞳的旅.荣誉骑士.七神之友.深渊王子的妹妹.行者。

 

 

我坐在庆云顶啜了一口岩神摩拉克斯亲手泡的茶,夸赞他不愧是活了六千年的岩王爷,泡茶的手艺天下第一。

 

 

然后在心底狂喜。

 

 

哈哈,爷出息了,爷都能喝到岩王爷亲手泡的茶啦!

 

 

“为什么不尝尝我带来的苹果酒呢?”

行走的蒙德诗篇笑嘻嘻地从一旁窜出来,用手里的酒杯推走了我面前的茶。

“‘蒙德人的身体里流淌的不是鲜血,而是美酒。’世界上不会有比晨曦酒庄更高贵的‘蒙德血脉’了。”

声甜貌美的风神贯会用自己的优势来谋得目的。

 

 

正守着风炉煎茶的钟离投来目光,凉凉道:“旅者并非蒙德城人,自然也不需要蒙德的‘高贵血液’。”

外表年轻的风神撅起嘴巴,极其不满:“怎么,旅行者喝了你的茶,就喝不得我的酒了?”

他伸出抚琴的手指点住下巴,竭力回忆着:“老爷子,你可不能,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厚此薄彼!”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那老爷子刚刚何出此言呀~”

“只是阐述事实而已,旅者确实并非蒙德人,不需要酒精‘续命’。”

“诶呀,你这个古板的石头,只许旅行者喝你的茶,却不许我给她喝我的酒,难不成是怕她喝了就更喜爱蒙德了?”

 

“欸。”坏心思的风神一边说一边操控着风场捣乱,在风炉的火候第二次差点熄灭时,钟离终于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从未有此独断的想法,你这莫名其妙的攀比之心,又是从何而来啊?”

“欸嘿。”温迪不说话,温迪继续捣乱。

 

我眼看着俩人的对话越来越跑偏,生怕温迪玩脱了被钟离一巴掌挥下庆云顶,赶紧拿起酒杯试图端水。

 

 

“没关系没关系,今天是好日子嘛。”我拽着温迪的衣摆把他从空中拽到椅子上坐好,又给钟离递上他即将用的煎茶器具,然后才继续说道:“过生日哪有不喝酒的道理,这杯我先干为敬!”

 

 

我仰头把整整一杯苹果酒豪迈的灌进肚子里。

然后我再放下酒杯就发现自己换地方了。

 

 

 

我:???

 

怎么肥四。

 

难道我喝一口就断片了?

 

 

 

 

05.

 

 

我花了三秒才目瞪口呆的接受这个事实。

为什么只花了三秒呢,因为我面前躺着一个快要挂掉的人,我再多想他说不定就真挂了。

 

 

草,还是先救人吧。

我拎起地上被血染得看不清颜色(?)的人。

 

 

好在我虽然突然穿越,但背包还在,尘歌壶也还在,有吃有喝有药,还不用露宿街头。

看着每格都是999的数字,我无比感谢自己的囤囤鼠属性。

嗯,虽然很对不起提米的鸽子。

 

 

我在心底感慨了一下,带着手里的人进了我的小家园。

 

 

他浑身脏的不得了,肯定不能直接放床上的,我想了想,先给他喂了个提瓦特煎蛋吊住命,然后又带着他来到了家园里的温泉。

 

 

先洗洗吧。

 

 

06.

 

 

卧槽,卧槽,卧槽。

 

 

我和那个晕倒的小可怜一起泡在水里,看着他被我扒光洗干净的脸,一时间丧失了全部思考能力,只在脑子里无限循环卧槽俩字。

 

 

卧槽——这这这,这不是望舒客栈高岭之花、我的魈魈子宝贝吗?

 

 

我把魈魈子扒光了!还给他洗澡?!

岩王爷在上,我还能活着回去吗?

 

 

07.

 

循环完卧槽之后,我最终还是吭哧吭哧把昏迷的魈安顿到了小屋里属于他的那个房间的床上。

 

 

这回不是用拎的,是用公主抱。

别问,问就是我的宝贝怎么能用拎的呢。

 

 

我从他的衣柜里找了件衣服给他换上——摩拉克斯保佑,幸好我给他定做的衣服前几天做好了,不然等他醒了我也就死了。

 

等我眼观鼻,鼻观心,心观美好肉体的给少年魈魈子换好衣服,我已经口干舌燥,心猿意马,涩心大——等等,不要涩涩!

 

我把跑偏的心思拽回来,颤抖着又给昏迷中的魈喂了百八十份杏仁豆腐,直到他的debuff全消、血条牢牢锁在饱满线上,才松了一口气,捂着小心脏退出尘歌壶,打算自己静静。

 

熟悉的拉扯感传来,回到现世后,我闭着眼睛,暗自祈求刚刚经历的全是一场梦,等会映入眼帘的还是温迪与钟离争论应当喝茶还是喝酒的画面。而我没有手拎降魔大圣,也没有把他扒光洗澡,更没有给他换衣服并对他起了涩心!

 

 

呜呜,天理如果你能管这事儿,帮我这个忙,我去天空岛刷你的时候一定少打你几下。

 

 

站在原地深呼吸三次、祈祷四次之后,我终于做足了心理建设,小心翼翼地睁眼——

 

嗯?我面前怎么又躺个人?

哈哈,这人长得好像愚人众那个散兵哦。

 

 

......

 

 

日X妈,这就是散兵。

 

 

 

08.

 

 

做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当我重复了所有步骤,把散兵放到达达利亚的房间后,看着床上安静闭眼、漂亮的像天使一样的脸蛋,我想夺壶而出的手颤了颤,最终还是忍住了。

 

 

谁知道再出去下一步会捡个啥回来,万一再捡个神,那我也不用活了。

 

 

我忧愁的蹲在门边,靠着变成一颗蛋的阿圆。

 

 

 

09.

 

 

我房子没了。

物理意义上的没了。

 

 

身后爆开的气流把我掀飞在空中的时候,我还是懵逼的。

身体的本能保护我用了正确的方式落地,但当我看见一片废墟中对立的两人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语言系统中的千万词句霎时间排列组合,最终形成了一句——

 

 

哈哈,我真傻,早知道就不把他们血条喂满啦。

 

 

10.

 

 

最后我采用了天理当初对付我的方法平息了这场战争——以理服人。

 

 

“事情就是这样,你们倒在我家门口,我就给你们捡回来了。”换了一个岛,我坐在蒙德小屋门口,给中间隔了十个国家的两人简略讲述了他们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话说你们隔了那么远,听清我说啥了吗。”

魈:“嗯。”

散兵:“呵。”

 

 

愚人众的执行官本就被创造者捏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睁开眼睛之后更为精致的容颜注入生气,在未来我就曾被他无害漂亮的颜值迷惑过,现在的他又是一头长发,薄薄的小身板罩着一层我从魈衣柜里扒出来的璃月大袖,那股铺面而来的脆弱感几乎美得晃眼。

 

 

雷神审美真的好在线啊。

我吞了一口口水。

 

 

好看,想亲。

但是算了,要命。

 

 

11.

 

 

醒来的两个人毁了我一栋房子,然后不约而同的表示想要离开,我也正想找办法回到属于我的未来,救下两位未来的老相识纯属无意之举,也就随他们去了。

 

 

呵,反正我可以找未来的他们要债。

 

 

我给两人打开了回到现世的通道,并且贴心的一人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塞了不少回血的菜。

 

 

“一路顺风啊!”

我毫无留恋的挥手,满腔真情地祝福。

 

 

12.

 

 

傍晚,美美在屋子里睡了一觉的我打开尘歌壶通道。

然后又看到了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的两个人,一个抱臂,一个搭膝。

 

 

“......你们落东西了?”

“......”

“......”

 

 

一时沉默,后来还是魈魈子看我太尴尬了,勉强张口给我解释了一下。

“我们出来之后,外面是蒙德,出不去。”

 

 

哈哈,魈魈子宝贝你解释的好清楚哦。

说了像没说一样呢!

 

 

我把这句话结合着历史反复琢磨了一下,推测出尘歌壶的通道大概和捡到他们一样出问题了,连接到了还被风墙围堵着的旧蒙德。

 

 

好家伙,不止空间跳了,现在连时间也开始随机变化了吗?

我关上尘歌壶的门,又打开了一次。

他俩还在那里,隔了十万八千里。

 

 

很好,现在卡BUG了。

 

 

13.

 

 

我被迫带着两个小少年开启同居生活了,而从那天开始,尘歌壶就再也没带我们离开过蒙德的风墙,我也没能回到属于我的未来。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了一年。

 

 

未来属于相对立场的两个人终于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

 

14.

 

 

我今天准备给散兵剪头发。

我也不知道一个不会生长的人偶为什么要剪头发,但总之这位爷开口了,我也不敢不剪。

 

 

他在饭桌上抓着我衣角让我给他剪头发,那张绮丽貌美的脸蛋上神情堪称乖顺,还有眼尾那抹用花汁点上的鲜艳,用的是我后院的花。

散兵整个人都透露着别扭,但他的皮肤还是雪一样的白,我想他应当是害羞了,但他是人偶,没有血液,也就不会脸红。

 

 

我让他坐在镜子前,拿起剪刀,比量着问他想要什么发行。

我:“不能太难啊,我手艺不太好。”

他睨了我一眼:“你怎么只问我这个问题?”

我:“?”

 

 

哦,我想起来了,他是说昨天我给魈魈子剪头发的时候。

“他头发又不用大动。”我用剪刀比划了一下,顺手梳了梳他的头发:“他们仙人头发一年就长那么一点点,我也就给他修了修额发和发尾,有什么用问的?你可不一样,你头发这么长,可发挥空间太大了。”

 

 

“喔。”散兵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玻璃一样的眼珠转动一下,忽然道:“剪短吧。”

他用手量了一下:“就到这。”

他说的正好是我抓着他头发的位置,人偶冰凉的指尖和我有温度的手背相触,双双试图同化对方的体温。

 

 

“这么多?”我惊讶:“不后悔?”

这长度一剪,可就和未来那个恶劣的执行官一模一样了。

 

 

散兵不耐烦了:“你剪不剪?”

“剪剪剪。”

 

 

收起刀落,咔擦一声,一缕发丝垂落在我的掌心。

 

 

散兵未来的妹妹头其实很好剪,我尽最大程度的保留了他剪下来的发丝完整,理好后放在一旁,然后再细细修剪发梢。

 

 

“剪下来的头发怎么办啊。”

“扔掉。”

我咳嗽一声:“会不会有点可惜,我听璃、不是,听别人说,剪下来的头发编织成手链可以辟邪挡灾呢。”

散兵露出一声冷笑:“我的头发挡灾,你敢带?”

 

 

我想了一下他未来做的那些事,刚要闭嘴,又忽然想起——不对啊,现在这个崽子真的还只是个崽啊!

 

 

我震惊的问他:“你小小年纪怎么思想就这样了。”

散兵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了。

 

 

他不说话,我也不再搭腔,专心地给他剪完了头发,又用梳头水好好打理一番,这下真的是执行官散兵了,连头发丝儿都一样。

 

 

我忍不住夸道:“早就想说了,你真好看。”

这句话我在未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想说了,可惜一直没机会。

 

 

我以为散兵还不会搭理我的夸赞,但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准备替他撤掉脖子上用来遮挡的布料时,他用一种近乎气音的动静小声说了一句:

“我短发的样子比他更好看吗?”

 

 

我花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魈。

——原来今天他突然要我剪头发也是在吃醋啊!

 

 

我恍然大悟的像个钢铁直女,但我不能让散兵看出来,于是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很有求生欲道:

“你最好看,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你还好看的人了。”毕竟你可是被捏出来的。而且,这种时候当然是谁问说谁啦!

 

 

散兵果然顺气儿了,精致的脸蛋上勾起笑容,但因为眼珠子也是捏的,所以笑意无法到达眼底。

 

他乐了,我也高兴,悉心把他的断发收好。

散兵看到我的动作,忽然别别扭扭道:“头发剪下来就没用了。”

我:“?”

我:“你要我扔了?别吧,好可惜。”

他咳嗽了一声,用很无语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想编手绳,那就编吧。”

 

 

我一愣,随即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

散兵:“嗯。”

 

 

四舍五入,这也算散兵送我礼物了?

前死对头第一次送我礼物?

 

 

我眼泪汪汪的给他表现了一个当场爆哭:“好耶!散散子我滴宝你对我真好,下次我还给你剪头发呜呜呜呜!”

 

 

散兵露出了‘你没事吧’的复杂表情。

 

 

“不用。”他伸手摸了一下我手中被剪下来的发丝,玻璃般干净剔透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变化。

 

 

他开口,语气淡淡,像在陈述事实。

 

 

“你是第一个给我剪头发的人。”

“我以后也不需要再剪头发了。”

 

 

他的头发不会再长长了。

 

 

 

15.

 

 

用那种语气说出那种话,我本来应该暴风哭泣地心疼他的。

 

 

本来该,如果他没有把我说他比魈好看这件事告诉魈的话。

 

 

“魈魈子!!!”我抱着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扒在了少年仙人单薄却有力的身子上。

 

 

“你、你先下来!”彼时还是鸟宝宝的夜叉不会说那句厉声的不敬仙师,于是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任我蹂躏,连脖子都透出淡淡的粉。

“我不!除非魈魈子你说你还爱我呜呜呜!”我仗着收留之恩料定魈不会对我出手,缠他缠的越来越紧:“你不说就是生我气了,生我气了就是不爱我了,你不爱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

 

 

“你、你......”魈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哪怕已经过了一年,但只要我靠近他抱着他,他就会露出一副羞到炸毛的模样。

 

 

“我就在这呀!崽崽给我亲一口(づ ̄ 3 ̄)づ”

“不、不——”

“不敬仙师!”

 

 

哦豁,竟然无师自通了?

熟悉的台词熟悉的语调,直接让我梦回望舒客栈那皎皎如明月的仙人身姿。

 

 

欸,还是想亲。

算了,还是要命。

 

 

16.

 

 

奇妙的同居生活又持续了一年,这一天,有一位熟悉又陌生的客人上门了。

 

 

“欸嘿,老爷子地盘的仙家法术?”活泼的少年音在尘歌壶外响起,我瞬间就识别出了这熟悉的语调来自于谁。

 

 

温迪,现在叫巴巴托斯。一位嗓音天生就该用来吟诵迤逦宏伟的诗篇的神明。

时隔两年,终于看到第三个熟人,我简直喜极而泣,飞速的开了通道窜出去,连身后两只崽子呼唤我都没听见。

 

 

因为在这个时间点,巴巴托斯会出现只有一个可能性。

“温迪——蒙德的风墙是不是破了?!”

 

 

 

17.

 

 

“你真有意思。”和我一起坐在蒙德城的小酒馆里,伪装成吟游诗人模样的巴巴托斯笑意吟吟:“温迪,真是个好名字,很适合我呢。”

我:“......”嗐,这就是你以后的名字。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内心懊悔怎么一不小心嘴就比脑子快了。

 

 

好在巴巴托斯的性格一如既往,并没有深究我的口误,而是在吧台点了两杯苹果酒,将其中一杯向我推来:“你是从璃月来的?”

 

 

我接过杯子握在手里:“嗯,算是吧。”穿越之前确实是在庆云顶。

“唔......那你是老爷、摩拉克斯手底下的人?”

“不是,我只是个路过的旅人。”

 

 

“原来如此,被蒙德的风暴意外困在此地的旅人。”巴巴托斯碧湖一般澄澈的眼睛眯起,露出一个柔软无害的笑容:“那,旅行者?我可以叫你旅行者吧?”

“给我讲讲你旅途的故事可以吗?我最近准备转行做一名吟游诗人,正在收集有趣的故事,如果你的故事足够吸引我,风神巴巴托斯大人就帮助你离开蒙德怎么样?”

 

 

 

18.

 

 

我答应他了,反正左右不亏,见到温迪我还挺开心的。

 

 

我和他说了很多异世界的见闻,这些故事未来的温迪都听过,而现在的巴巴托斯也露出了和温迪一样的兴奋神色。

 

 

“......就是这样,我帮助勇者取得了精灵的弓箭,矮人的盔甲,还有公主的信,最后他成功除掉恶龙,登基为人皇。”

我讲的渴了,砸吧砸吧嘴,忽然想起自己手里还有刚刚接过来的酒,便拿起来喝了一口。

 

然后。

 

 

19.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回来了,我X妈回来了。

 

 

莫名其妙的去,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

 

 

熟悉的庆云顶,熟悉的钟离还在煎茶,熟悉的温迪还在喝酒——就是好像有点儿心虚?

 

 

 

“你回来啦,旅行者!”温迪笑着,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撤走我手中的酒杯:“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都怪我,不小心偷错酒了,谁能想到那是阿贝多拿小派蒙可以调时间的钟研究出来的酒呢——”

 

 

“所以。”我眯起眼睛,紧紧盯着温迪:“刚刚我遇到的巴巴托斯是现在的你。”

“啊......也可以这么说呢......”

“你知道我在那呆了多久吗?”

“那、那个——因为时间差的问题,我就晚进去了那么两分钟......”

“两年!两年啊!”我再也按捺不住,掀桌而起:“干点正事吧!巴巴托斯!!”

 

 

 

 

 

20.

 

 

我还是原谅了温迪。

 

 

因为我发现比起找他的麻烦,我自己有更大的麻烦。

 

 

我刚迈出庆云顶,就看见面前有两道熟悉的身影,一个抱臂,一个搭膝,俩人隔了十万八千里。

我:“......”遇到事情不要慌,让我们来想想,我突然被温迪带走,我壶里的两个小崽子会怎么样呢?

 

 

他们都是真正的过去的人,首先排除会和我一起回来。

好的,答案很明显,我突然消失了,像一个渣女一样。

 

 

 

21.

 

 

我决定三天不理温迪,再说一遍,我决定三天不理温迪。

 

 

但魈魈子和散散子已经走到我眼前了,所以我决定等会儿再想他的事儿。

 

 

魈没有开口,但未来的散兵性子稀烂,人偶少年仍旧保持着当年我给他剪发时的样子,只是开口时的语气相当恶劣。

散兵:“哟,酒喝完了?”

我当然记得当时出门时给他们的理由是去和温迪喝酒,眼下被他一提,我有点心虚。

“咳,那啥......”

 

 

我轻咳嗽一声准备找借口解释,但散兵的语速更快,直接打断了我。

 

 

“别多说了。”他伸手扯住我的手腕就往外走:“我头发该剪了。”

“?你头发不是——”

“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您最大。

 

 

另一只手忽然也被握住,我懵逼的看着自己忽然被两个应该打起来的人夹在中间,满脸震惊,不知道自己即将会面临什么。

散兵嘴里肯定吐不出好话,于是我把目光投到了魈身上:“......魈?”

“嗯。”他应了一声。

“你们要带我去干嘛呀?”

“......”

 

 

他沉默了,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散兵回头看了他一眼。

于是他开口说了:“给你过生辰。”

 

 

 

22.

 

 

诸位,我太感动了,孩子还是那个好孩子,崽崽还是那个好崽崽。

 

 

——他们还要给我过生辰欸!

 

 

我眼泪汪汪地跟着魈魈子和散散子走,或许是我的目光太露骨了,他们走了一会儿就不得不停下来看着我。

 

散兵的脸色就像生吞了史莱姆一样:“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们。”

我哭唧唧的:“我就是觉得好感动。”

 

 

小天使魈一听这话就绷不住了,他用手抹去了我脸上的泪珠,语气惊慌又迟疑。

“你.......你,你别哭了,我们没有生你的气。”

“毕竟那也不是你能控制的,我们只是、只是。”

 

 

他抿抿嘴,淡粉眼角烧到脖颈。

“只是有点想你了。”

 

 

散兵没说话,没肯定也没否定。

 

 

但这已经够我感动的了,于是我又给他们表演了一个当场爆哭。

 

 

 

23.

 

 

呜呜,崽崽好可爱,想亲。

算了,要.......要什么命!

 



亲!我今天就要把他们亲晕!然后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

毕竟我端水一向可以的!!!

 




To Be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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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的小叨叨:三十老婆生日快乐!魈宝和散散还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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