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

重铸乙女荣光 圈圈身先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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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滚滚的小圆
人类是为了恋爱和革命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永远热爱我所热爱的。

【艾尔海森】论文研究对象总以为我暗恋他


🌟代入向非荧,女主没名字


🌟追妻火葬场,微强制,全文8.8k,剧情部分免费阅读,全文afd搜圆滚滚


🌟车车二次元限定,仅代表二次元限定,现实遇到快报警


🌟入职培训结束啦,下周复更魈那篇






01.


所有人都以为,我每天跟在教令院那位书记官身后,是被美色迷昏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什么?您是说总跟在书记官身后的那位少女?哈哈,一个连大慈树王遗留的光辉【虚空】都拯救不了的恋爱脑,还妄想摘下须弥最理智的那朵智慧之花,简直可笑、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您且等等看,书记官大人是一位绝对理性的学者。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哭泣着跑出须弥城了吧?


——嘿呀嘿呀,要我说她也是想不开,明知道教令院的学者们眼中只有论文和研究,怎么还敢凑上去,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此类话语,还有许多。


但我并不在意旁人的讥讽,仍旧每天追随着艾尔海森的身影。


渐渐地,须弥城中的人都习惯了我像只小尾巴似的跟在艾尔海森身后,就连教令院的护卫见到我,都见怪不怪地任我蹲在知识殿堂的门口,等某位处理完公务、腰细腿长的书记官把我引走。


日月流转,冬去春来,我几乎追着艾尔海森走遍了须弥每一个能被人类涉足的角落,看着手里厚厚一沓论文初稿,我心满意足地将其收好,随后,准备愉快地奔向下一个目标。


......如果我真的能奔向的话。


在我踏上去往璃月港的船只那天,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艾尔海森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改平日冷漠的神色,满脸无措、眼角泛红,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手,像蒙德的见习骑士一般,笨拙地将额头贴在我的手背上——


——昭示为信仰献上忠诚。


他说:“我喜欢你。”


我:?

我:??

我:???


——救命,我现在坦白我只是把他当作论文的研究对象,还来得及吗?



02.



正值傍晚,须弥城邦内燃起炊烟,有饭香从路边的餐馆传出,吸引饥肠辘辘的过路人进去享用一顿可口的晚餐、最好还能消费上几杯昂贵的酒水。


“学者小姐,这边,看这里啦。”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头,对飘浮在金发少年身边的小精灵微笑示意:“派蒙,旅行者,你们来啦,看来花神诞祭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派蒙听闻立即叉腰道:“当然,有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出马,花神诞祭只是小意思!”

“欸......”一旁的金发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对小精灵偶尔的骄傲见怪不怪。

他故意接话道:“那都是因为有派蒙在。”


“哇,旅行者,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嘲笑我!”聪明的应急食品跺了跺脚,作势要打的小拳头被空灵巧地避开。于是气鼓鼓的小家伙只得绕过少年,在我面前停住:“学者小姐,旅行者太坏了!我们不理他,一起去吃饭吧,派蒙已经饿的没力气了。”


“好啊。”我点头:“刚好我最近发现一家好吃的新餐馆。”


“好耶!!好吃的!!!”小精灵高兴地欢呼一声,飞快地向前冲去,而金发少年则耸了耸肩,慢步走在我身旁。


落日余晖,霞光舒卷,须弥夏日的晚风分外柔和,却吹来周边难以令人忽视的话语。


“就是她......”

“明明不久前才追求书记官大人吧,居然这么快就搭上了蒙德的荣誉骑士。”

“沐浴在大慈树王大人遗留的光辉之下,居然还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真是心疼我们的书记官。”

“真羞于和她这种须弥人为伍。”


说话的人并没有压低音量,议论之音顺着风盘旋到耳边,格外善良的金发少年担忧地投来目光。


“需要帮忙吗?”


“没事的。”我回以空一个微笑,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走吧,都快看不见派蒙了。”


出现这种情况可以料想,毕竟艾尔海森名气不小,而我身边的这位旅行者,名气也很大。


但是须弥人议论的原因,并不单因旅行者与我同行。



03.


“哦~派蒙明白!”白发小精灵一脸吃到大瓜的兴奋,连手里没啃完的鸡腿都不顾了:“所以所以,就是学者小姐你把艾尔海森书记官甩掉的呀。”


“就是我?”


“我们筹备花神诞祭的时候,一路上总听见有年轻的女生提到‘艾尔海森’这个名字呢,嘴里还说着什么‘那个女人原来不是在追求书记官大人吗,怎么敢拒绝他的告白’‘我要是那个女人一定就答应书记官大人了’之类的话。”


派蒙歪了歪小脑袋:“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听他们的意思,是你追求了很久的人突然反过来和你告白了?”


我举杯的手一顿:“你说这件事啊......”


一旁的旅行者不说话,一旁的旅行者竖起了耳朵。


“还得从你们来须弥前的一星期开始说起......”




04.


那天不是一个适宜出海的天气。


天边阴云密布,隐有雷声轰鸣自遥远天边滚滚而下,海面浪卷翻涌,似在昭示风雨欲来的不详。


因着在璃月约了人,恶劣的天气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权衡再三后,我还是去了奥摩斯港,看看有没有胆大的船长肯扬帆起航。


可惜,船长没看见,倒是看见了一位熟人。


灰发男人抱臂立于码头逼仄的道路中间,一道雷光在身后亮起,模糊了男人的神情。


艾尔海森目光笃定地对我说道:“你要走了。”


“对。”我拎着行李点头,天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场因公务促成的偶遇,笑容分外坦荡,甚至还和他开了个玩笑:“大书记官,以后就没人追在你后面啦,可别太想我。”


他垂于腿侧的手向内蜷缩了一下。


走?


须弥的书记官大人在心里咀嚼这个词。


走,意为离去。


......真的要走?悄声无息地、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就要走?

如果不是卡维告诉他小姑娘向教令院递交了通关辞呈,这位没有心的小姐是不是已经乘上去往璃月的船出海了?

哦,也不一定,因为今天有暴风雨。


年轻的书记官也说不清自己身体的反应是怎么回事,那是虚空也找不到词句概括的复杂感情,一股难言的钝痛从胸腔蔓延到四肢,像沙漠中有毒的蛇爬过皮肤,又疼又麻,让人恨不得用匕首划上两刀。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要去璃月,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


?嗯?我听到了什么?

现在是.......被我追了好几年都没同意的大书记官在主动关心我?

好像是,不确定,再看看。


由于这句话实在与艾尔海森平日的人设不符,我忍不住认真上下打量了他一遍。


他虽是学者,却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对教令院那冗杂不便的服装向来也是看不上的,常年一身服帖的黑色劲装,将急剧爆发力的肌肉包裹在不那么厚实的布料之下。


据我多年观察,锦衣之下,沟壑婉转,只是被那件不解风情的单袖披肩遮住了大半,璃月、璃月的那句诗怎么说来着?对,犹抱琵琶半遮面,勾的人直心痒,恨不得流着口水上去摸一把。


嗯,我的眼睛就是尺,确认过的尺寸,是艾尔海森本人。


——那可就见鬼了。


“如果是出国报备,我早就把相关文件提交给教令院,应该没有违规吧。”我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但见到男人在听到我这句话后露出少有的焦躁表情时,我突然就像被智慧之神小吉祥草王摸了脑瓜——福至心灵了。


......草神大人在上,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书记官大人,您的意思该不会是......”我犹豫着,最终还是将心里格外吓人的猜想说出口:“您是在问我,为什么不告而别吗?”


或许是提了他不想听到的词,艾尔海森的心情明显变得很差。


.......看来真的被我猜中了。

教令院的大书记官,因为一个他从未回应过的【追求者】的离去而追到奥摩斯港,说出去那些原来说我高攀的须弥人都得吓死了吧?


只是......


“有些奇怪。”我说:“如果您要求我需要征询您的意见才能追在您身后,我还能理解,但......”


轰隆隆——

阴雷劈下,吞没了我的声音,但是看着艾尔海森骤变的神情,我很确信他听到了。


“选择离开,难道不是我自己的事情吗?”



05.


那日的气氛和天气一样差,最终的结局是不欢而散。


我也没能坐上去往璃月港的船。


但那时的我,还只当这位大书记官是一时不适应才崩了人设。毕竟我追了他那么久,就算他不喜欢我,也总该稍微在意我一点吧。


我还当过他两年多的旅伴呢——虽然是倒贴的。


将手中的水培玫瑰放入琉璃瓶,我望着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趴在桌上发呆,入目是亮眼的鲜红,脑海中却渐渐控制不住,想起男人那天于暴雨中离去的背影。


他没有带伞,也拒绝与我共伞同行回城,叮嘱我海边危险不要久留后,便转身向奥摩斯港的教令院走去。


疾雨并未成为他的阻碍,灰色的发丝打湿后显现出更深沉的色彩,原本轻盈飘逸的披风此刻也紧贴在男人挺阔的后背,勾勒出紧实的背肌和腰线。


他一步一动,瞬息便只剩一个小小的影子,可我却挪不开眼,撑着伞,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站了许久。


和我这么多年跟在他身后看到的一样,智者独行,他孤零零地一人前来,然后孑然一身地独自离开。


谁也无法靠近无形无貌智慧。


谁也无法靠近他。



06.



“——然后艾尔海森就在你发呆的时候敲响了你的门,向你告白了?”派蒙不理解,派蒙大为震惊:“他还写了情书,废稿被喝醉的室友不小心夹在手稿里带去了酒馆......最后整个须弥就知道了?!”


话到最后,小精灵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调,挑高的尾音证明她觉得这件事有多离谱。


我也觉得挺离谱。


尤其是我知道这件事的第二天就卷铺盖准备扛着船逃到璃月,偏偏艾尔海森又出现了。


这次奥摩斯港可没有暴雨,人来人往,熙攘吵闹。


大书记官大人直接凭一己之力让整个奥摩斯港安静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改平日冷漠的神色,满脸无措、眼角泛红,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手,像蒙德的见习骑士一般,笨拙地将额头贴在我的手背上——


这个动作昭示为信仰献上忠诚。


他说:“我喜欢你。”


须弥城炸了。


我裂开了。


07.


“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大家的反应......嗯,比较激烈。”我摊手:“甚至连去璃月的船票都不再对我售卖。”


空问:“为什么?”

“大概是觉得,我玩弄了一位教令院书记官的感情?”我向金发少年解释:“教令院认为自己是智慧的使者,不尊重教令院就是不尊重智慧,身为须弥人,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可是,就算你曾经追求艾尔海森,又拒绝了他,须弥的人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白发小精灵满脸不赞同:“不喜欢一个人也不是你的错呀,你说对吧,旅行者?”


“......”被提到的空并未直接发表意见,而是转头望向我:“如果你有麻烦,可以来找我。”


旅行者生了一双与发色很配的蜜色眼瞳,这本是柔软的颜色,但旅途中风景的沉淀将他的眼神打磨地格外坚毅,让人想起璃月境内生于高山曲径的石珀,美丽,又坚韧。


那是一年之前,我曾经去到璃月境内,还在层岩巨渊附近碰到位云游先生,先生与我一见如故,静坐下来与我烹茶温酒。


我请他品尝从璃月集市淘来的宝贝,先生端起茶与酒各抿了一口,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酒香可深十巷,清茶入口甘甜,真是难得,你虽不是璃月人,却有毫不逊色的手艺。”


先生举止儒雅,浑身透着股被真金白银堆砌出的贵气,所以哪怕是捧着竹杯坐在矿厂郊外,也被他喝出了一股茶楼品茗的气场,连带着我的茶叶都好像贵了几分。


他还用仙家术法替我卜了一卦。


他当时说什么?


仍见沧海.......


“不等巫山。”


回忆骤断,再回过神时,满脸乖巧的少年还在等我回话。


“.......好呀。”我起了逗弄的心思,倾身向空靠近:“那不知道委托大名鼎鼎的旅行者,需要多少摩拉和原石才够支付报酬呢?”


少年脸倏地一红。


“这个好说——好说。”派蒙抢话道:“学者小姐既漂亮人又好,只要愿意接受旅行者的邀约和我们一起吃饭就足够付报酬啦!这叫、叫【约会】!”


空的脸更红了,他用筷尾轻戳小精灵的后脑,声音低低地警告:“派蒙,吃你的饭,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偏偏小精灵还不依不饶,区区旅行者而已,根本没在怕的好吧!


“怎么样学者小姐,你就和旅行者【约会】嘛,不止旅行者喜欢你,派蒙也超~喜欢你的!”


啊呀,那边好像有位旅行者要熟透了。


我勾起嘴角,刚想说话,一道冷硬的声线就穿插至我们之间。


“抱歉,她不想。”


艾尔海森站在我身后,面色阴沉。

  

  

  

  …………🔗总挂不放了,直接afd【圆滚滚】

  

  

  
爱是情难自已,是爱神杯中流淌的情欲之酒,是爱与被爱之人清醒地坠入爱河。


而在这一刻,我无比清晰的感受到——


艾尔海森,须弥活着的精神,绽放于地上之巅独一无二的真理之花——


我把他拉下了神坛,让他感受情欲与爱,感受妒火灼心。这个男人身上所有和人有关的情感都和我有关,这个男人是我的。


那双只有理智的眼睛染上情欲的色彩,执笔将智慧化作知识的手抚过我每一寸肌肤,从脊骨到侧腰,束缚住我的灵魂与肉体,共同沉沦在瑰色的梦境之中。


...........


我收到的那封情书,和须弥人看到的那一封不同,完整的成稿上,将他剥离于人类情感之外的执着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不曾理解情爱,但却会想起你的眼睛,我在无数个难眠的深夜里与自己进行辩论,从真理的相对性和绝对性,经历数万种推演,得出的结论都只有一个——”


“我爱你,在无数个选择分支里,我都会一次又一次的爱上你。”


“当世界崩塌,真理覆灭,那么在虚无的混沌里,你将是我唯一且永恒的真实。”

  

  

  

  ————————————

  圆圆的小叨叨:

  

  嘿嘿,其实大家能看出来还有两条可以发展的cp线,有缘可能会写钟师傅和旅行者的IF线!让海哥来个追不上的火葬场(不是)

  

  最近终于适应了打工人的节奏,看到海哥之后立即拿起键盘(?)只要赶在他落地之前发,打脸就追不上我耶耶耶!

  

  

  

  最后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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