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

重铸乙女荣光 圈圈身先士卒。
爱发⚡️:圆滚滚
🧣:圆滚滚的小圆
人类是为了恋爱和革命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永远热爱我所热爱的。

【All荧】我得找个借口陪在你身边。

🌟温迪/钟离/魈


🌟黑了但没完全黑,其实是追老婆文学(?)


🌟你=荧





/温迪/



01.


    旅行者总是让他想起教堂门前的白鸽。


    今天的吟游诗人似乎没有演奏的兴致,在象征蒙德精神的风神像下,翠衣墨发的少年百无聊赖地拨出几个不成曲调的音节,倏然惊起停留于此的飞鸟三两。

    鸟儿舒展羽翼,几下便消失于日光之中,站在原地的诗人出神地望着它们飞走的方向,喉结上下滚动,挤出几个轻飘飘的单词。


    “就像它们一样......”


    洁白的飘逸的翎羽,美丽曼妙的身姿,比风神瞳还要澄澈的眼睛,还有......注定离去的命运。


    ——他没有立场去挽留的命运。



02.


    在前往下一个国度前,你会去往以前探索过的国家与伙伴们道别,而作为初始之地的蒙德理所当然地排在第一位。


    当你出现在风起地的树下时,倚靠在树干上的吟游诗人正在吟唱一首你从未听过的诗歌。


    “吟游诗人孤独地走过幽暗的树林,严酷的命运之神,压得他喘不过气......”    *

     诗人的嗓音为故事绘上浓厚的色彩,羊皮纸被大片的墨色沁染,厚云遮挡高天之歌血淋淋捧出的一颗真心,伪装成自由的风放任自流的样子。



     蒙德的风神诞生于太古的千风中,登上神之位后,世间的每一缕风自然而然地臣服于他们的神,化作巴巴托斯指尖缠绕的化身。

     有传来春到来讯息的柔风,有为旅人拭去汗水的轻风,亦有叫嚣着暴虐与占有,试图想将所爱之人困于风眼的飓风。


     温迪感受着胸腔内不断传来的酸涩暴虐的情绪,忍不住在心底摇头自嘲自由之神居然会萌生将爱人永远困住的想法,真是可笑至极。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前来的少女,温迪想他应该就此停下给少女一个微笑,然后像往常一样,对她说出——


    【旅行者,又要踏上新的旅途了吗?】


     然后你会对他报以同等的微笑,坐在他的身边让他亲手为你别上一朵不会凋落的塞西莉亚花,你们会一起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最后,他会坐在原地,目送你远去的背影。


    【有谁会不爱上这样美丽又坚韧的少女呢?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在那颗充满活力的心脏里占据一席之地?】

    【会不会有一天,这样美丽的白鸽也会倦鸟归巢,回到她最心仪的那个人的掌心呢?】

    【如果会这样.......】



    “歌手唱出的声音已不再同以前一样,内心深处正在暗暗燃烧,他把愿望、忧愁和激情,借助爱情的歌声——”


     “噌!”

      琴弦崩断的声音令这颓靡灼烧的诗篇被迫戛然而止,坐在树下的诗人怔忪地看着自己被断弦弹到的食指。那里有一道边缘整齐的伤口,正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渗出血来。


      血,他都快忘记了,这具照着人类重塑的身躯也是会流血的。


      “温迪!”不等温迪作出反应,原本在一旁倾听琴声的你见状立即快步跑了过来,捧起诗人流血的手,满目无措与担忧:“你别动。” 

      游历大陆的旅行者背包里并不缺少药品,握剑的手小心翼翼地将神明的伤口包扎好,带有薄茧的指腹擦过温迪手背时激起了对方一阵莫名的颤栗。


      “旅行者,你来了。”他吞下滚到舌尖的欲-望,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常:“抱歉,刚刚走神了。”

      “没什么好抱歉的。”你眉间满是担忧,捧着刚刚为温迪擦拭血迹的绷带递给他看:“这些是神血吧,需要特殊处理掉吗?”


      “嗯,烧掉吧。”少年敛目,不动声色地拉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


       旅行者依言掏出火种,点燃了那段绷带。

       火舌自低端而起,温迪操纵风让那截绷带离开你的掌心在空中燃烧殆尽,直到最后一丝细小的灰烬都被吹散无踪。


       少年这才绽放了一个与平常无二的微笑:“我听说了你最近的事迹,看起来你对你哥哥的踪迹有了新的方向。”

       刚刚被你包扎过的手抚上你的脸庞。

      “所以,是来道别的吗?”


      “是的。”你点头:“虽然之后就会有传送锚点,但是估摸也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蒙德了。”

      温迪眼中的郁色深了几分:“唔,那真可惜啊。我最近以你的故事为蓝本写了很多新诗呢,都还没来得及唱给你听。”


      他闷闷地低下头去,连帽子上的花朵都跟着蔫巴了几分。


      ——有时真的会发出感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这样在神位争夺的战争中的胜利者会是这样一个心性的少年。


      你在心底发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温迪也可以和我一起去旅行啊。”


     “尘世七执政都有自己心照不宣的规矩。”温迪摇摇头,抓着你在他头顶作乱的手贴在面颊上:“如果我离开了蒙德和你一起去各国游历,有些年轻的新神会坐不住的。” 


     “不过——”

      满面无辜的少年侧头吻在你的掌心,在你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一股灼烧的刺痛忽然从温迪亲吻的地方传来。


       你收回手,发现自己的掌心出现了一个小巧但眼熟的纹路。


     “这是......”你恍然想起了什么,惊愕地向温迪望去:“温迪你......”


     “只是小小的问好,给那些我不太熟悉的后辈们。”眼底隐隐显露神纹的少年神色如常,仿佛刚刚的举动真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法术。


     “带着我的祝福继续前行吧,旅行者。”

     “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03.


    【如果有一天,这样美丽的白鸽也会倦鸟归巢,回到她最心仪的那个人的掌心。】

    【如果会这样.......】

    【那不如就让他来做这个人。】


      旅人离去的风起地树下,终于不再压抑思念的诗人任由周身狂风四起。

      他不忍做折断白鸽羽翼的恶人,但神明也无法控制自己对其产生疯狂的执念。


      “哈啊......”陌生的触感激起身体的颤栗,温迪死死扣住触觉传来的地方,便知晓是好奇心旺盛的少女触碰了掌心与他感知相连的神纹。


      如果离去是命运。

      那这卑鄙的、投巧的,无法控制的做法。

      让即使身在远方也能陪在他身边——或是他能陪在她身边的做法。


      总有一天,在你旅途结束的时候,他会像那些大胆追求所爱的姑娘的蒙德人一样向你诉说心底的爱意,他要邀请你来到他身边的位子,然后重新为你打上一个神纹。


      一个与他共享权能的,属于他的印记。


      但在此之前……


     “再多碰碰我吧,旅行者......”


      不然的话,狂风化作的锁链,绑紧的就不是他一个人了。




/钟离/



01.


      对钟离而言,旅行者是个意外。


      长久的寿命令钟离习惯性地为与自己有关联的人做好分类。朋友是朋友,敌人是敌人,旧时代的故人,还有新时代的新缘,他总是将每个人分好类,然后把他们的名字刻画在记忆相应的区域,达成不会在时间的洪流中将其忘记的目的。


     可这套准则轮到那位异世的旅者时,失效了。


     他找不到她的位置。


     神明感到疑惑,认为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于是他闭眼凝神,径直跃过敌人与旧时代的区域,在友人的区域悉心地一个一个名字看过去,还是一无所获。

     这是为何?

     古老的神明不解,抱着莫名的心思,他拨开记忆的长河,继续向深处走去。


     ........


     淌过血液铸成的长河,跨过肉身行就的山峦,拨开层层屏障,神明最终在一颗温暖的、正在轻轻跳动的石珀上,看见了旅行者的名字。  



02.



     “好久不见,旅者。”

      刚从往生堂出门就迎面撞上了最近在璃月做委托的旅行者,钟离眉间舒缓,眼角染上几分浅淡的笑意。

      “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饭 ,今日的万民堂是香菱当班。”


      “是钟离先生!”

      因为着急不小心一头撞进钟离怀里的旅行者正捂着脑袋晕得七荤八素,还是跟在一旁的派蒙见到他之后激动地转了个圈后开心的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了,钟离先生!”


      “好久不见,小派蒙。”钟离微微点头回以问好,随即对还在他怀中捂着脑袋喊痛的你温声关切道:“旅者,你没事吧。”


      “嗷......我没事。”你泪眼婆娑地从钟离怀中起身,猛然间突然想起那个让自己撞上钟离的委托,立即面色一变,窜起来跑远了。

       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向钟离解释道:“先不说了钟离先生,今天没时间,等下次我再......啊啊啊啊一斗你不要在大街上放你的牛牛去抓猫啊!!!我的委托会失败的!!!”


      钟离保持着怀抱的姿势向你的背影望去。

      很不错,轻盈跃过建筑向街道对侧跑去的少女一如她离开璃月前活力满满,看来稻妻之行也并未动摇她黄金般的内心。

     

      只是......


      年长的神明眉头轻蹙,凭借异于常人的良好视力,他看清了被你称作「一斗」的那位新伙伴。

      是一位年轻的鬼族,从服饰来看他毫无疑问来自稻妻,甚至还持有着岩元素的神之眼。想来是受到了旅行者的邀请才来璃月......不,也有可能是自己跟来的?


      钟离在往生堂门口驻足了一会儿,最终抬起步子,走向了万民堂的方向。



03.



      从魔神摩拉克斯到岩王帝君,再到普通的璃月人钟离,这位古老的神明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贴近于人的情感。


      还是情感中最复杂的那一种。


     统治璃月几千余载,他看过了太多世间自是有情痴的例子,对钟离来讲,人类之间的情愫不过是山河落雪,转瞬即逝,红尘一粟间便做尘土,徒留一段刻骨铭心却不得不随风而散的故事。


     但无论他如何作觉,他待旅行者的心意已然成舟,无法否认。


     “真是抱歉,钟离先生。”匆忙赶来的你落座时还没喘匀气:“路上耽搁了点时间。”

     “无妨,我也刚到,而且本就是我突然约你前来,还要说你不怪我唐突就好。”钟离见你进来也放下手中饮了半盏的茶杯,倾身为你添了一杯新茶:“你身上有冰雪的气息,喝杯热茶暖暖吧。”

 

     “因为刚刚一斗非要去看看杜林的遗骸,结果差点一声大吼把雪崩喊下来,我们还迷路了,要不是半路碰上阿贝多老师钟离你现在恐怕都见不到我。”提到刚才的遭遇,你顿时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从荒泷一斗差点用他的牛牛砸死委托人的猫再到其观光璃月的过程中突然提出去蒙德,直到一杯热茶见了底,你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自顾自地讲了许久。


      “啊!光顾着说话了,还没和钟离先生说一斗是谁呢。”你一拍脑袋,“他全名叫做荒泷一斗,是赤鬼的后代。”


      钟离面色不变,抬手为你添茶,淡声道:“略有耳闻,千年前雷神宴请众神时,我曾与赤鬼族长有一面之缘。”

   

     “不愧是岩王帝君.......”你惊叹地瞪大眼睛:“连赤鬼祖先都见过!”


     “不过是比常人活得久点罢了。”钟离颔首,将交叠的双手置于唇前:“比起这个,你的故事更加吸引我,和我多讲一讲你在璃月之外的经历吧,旅者。”


       于是在他面前付以绝对信任的就这么继续往下讲了,颇有像依赖的长辈邀功的意味,从反叛军到幕府将军,从枫原家的公子为你接下无想一刀到荒泷一斗提出要与你同行一段时日,钟离自始至终都端着茶杯不发一言。


       只有那双石珀般的眸子,会在你反复提到几个名字时流露出几丝暗色的光华。


      “不过,旅途中没有钟离先生,感觉很可惜呢。”你拖着下巴,讪讪道:“稻妻有很多有意思的古迹,如果钟离你在肯定会知道很多历史,那我也有故事听啦!”


      “理性而论,我也只是对璃月比较熟悉,倘若在稻妻真的碰上古迹,恐怕不如本地人知晓的多。”外表俊美的神明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茶杯:“但如果这是你所期望的,我会尽力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嘿嘿,好呀!”你笑了:“那就期待和钟离先生一起旅行的机会啦!”

 

      “嗯。”钟离讳莫如深地答道:“不会慢的。”



04.



       旅行者对他而言确实是意外,不止于此,还是各种意义上的例外。

       他比他想象中要更在意旅行者。


       

       在意她不在他身边时经历了什么,结交了什么人,又或者是被什么人结交。起初只是想听听异界的旅者会在提瓦特有什么不同的境遇,到后来却变成了压抑胸腔内汹涌又陌生的情感。


       少女身边,那该是他的位子。

       钟离想。

       不会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博学,强大,有自信和能力引导少女在提瓦特上安全的探索,更重要的是,旅行者最依赖的人是他,钟离看的出来。


       站在统治地位几千年的魔神就算再怎么表现出谦逊温和,骨子里身居高位的思考方式也是很难转变的。钟离虽不喜采用强迫的手段来达到目的,但如果他有想要的。


       那他就一定要得到。


      神明注视着刻有旅行者名字的那块石珀,沉默半晌,抬手用岩造物为其铸就了一层牢笼。


      这就是他想要的。






/魈/



01.



     他作为仙人存在的两千余年,失去的时候比得到更多。但经历所然,魈对自身的欲望向来极低,不论是无时无刻都要燃烧自己与对璃月不利的因素战斗,还是不断的失去对自己而言重要的人,他说服自己都异常的快。


    他活着是为了赎罪,又如何有资格去发泄。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有了不该出现在梦境中的人。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期待风带来少女呼唤他的声音呢?

    长枪从怪物的胸腔中拔出,少年仙人面无表情地腾空而起,飓风聚集于枪间一点,落地时击起大片潜藏于此的妖邪。


     那是常人看了就要双腿发软的量,可这位眉眼冷淡的夜叉只是安静的戴上傩面,几息之间便提枪重入这妖邪乱舞的战场。


     鲜红与黑暗是魈最长接触的颜色,他的世界也早已被业障染成相同的颜色。

     可是、可是——


     一记重拿将面前近身的邪物挑飞,皎皎月光之下堪为污秽的妖邪堆中,少年仙人不和适宜地想到。


     为什么,本该只令人作呕的世界里,会出现一个那样美好的背影。



02.



      你最近几次往望舒客栈跑都扑了个空,在特意做好的吃食无数次地便宜派蒙之后,你终于还是找老板问了魈的下落。


     “那位仙人吗?我也不知道呢。”老板笑着摇头:“他独来独往惯了,有时来了一月都不走,有时一月都不来。”


     “或许是在忙呢。”派蒙提到:“一路上我听好多人说,最近璃月郊外安全了不少,或许是魈的原因。”


     “哎呀,难道这位仙人最近一直在不眠不休地战斗吗?”菲尔戈黛拉适时地开口接道:“我可是有半个月没见到他了。”


      你眉头一蹙。



03.



     魈确实有半个月没回望舒客栈了,不过他倒也并没有时时刻刻都在与妖邪作战。

     有相当一部分时间,他都跟在你的身后。


     稻妻之行结束后你选择在璃月休整一段时间后再继续旅途,每日做做任务逛逛风景惬意地毫不乐乎。

      魈跟在你身后,见到了你与许多人在一起的样子。



      与帝君大人同道品茶观戏,帮香菱一起研发新菜品,偶尔和来北国银行处理公务的公子小聚一番,最后再摘一朵崖间的清心,来到望舒客栈。


      他看见你来到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叫了几次他的名字无果后便拖着下巴认认真真赏起景来。


      你一直等到日落西山,魈便站在暗处看你到日落西山。

      最后还是跟在你身旁的小精灵叫唤着肚子饿了,你才转身离去,将手里的那束清心交与菲尔戈黛拉,并叮嘱其等他回来之后交给他,这才拉着小精灵欢欢喜喜地出门吃饭去了。


      待旅行者的衣角消失后,魈想也没想地出现在了菲尔戈黛尔的面前,敛目不言。


      “这是给你的。”好在老板早已深谙与这位仙人的相处之道,她笑眯眯地将还带有旅行者温度的清心交到仙人手里 ,还贴心的补上一句她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那位异国的旅行者。


       对此,魈简言道:“无所谓。”


       无所谓,无所谓的,因为他心底那难言的想法永远都不会被旅行者知晓。

       无人之处,降魔大圣将那束清心置于鼻尖,轻嗅着上面残留的气味。

       仙人的爱,背负业障的爱,谁也无法放下肩头责任的爱,不应该被允许存在。

    

       他失去的总比得到的多,所以他不报任何自己会得到回应的期待,也不会去向旅行者寻求一个是否的答案。


       就像现在、过去一样,在旅行者偶尔回来璃月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静静地守候就好。




04.



       魈原本是这么想的,可他看见你听了菲尔戈黛尔故意引导的消息出城找他而身陷愚人众的陷阱时,他还是没忍住出手了。



     长枪破空 ,被称作傩舞的枪法挥舞之时确如夜叉之名,青绿的流光闪过,不过须臾之间敌人便以成败土。


     你见到少年仙人,顿时眼睛一亮,大声喊道:“魈!”


     少年确并未应你,他眉头紧蹙,一双鎏金的双眸里竟不平常地染上几分薄怒。

     他硬声道:“我不是说过,如遇劫难,便呼我名么?”


      “可是......我最近找你都看不见你。”你踌躇着,声音越说越小:“我以为你很忙,所以不知道该不该叫你。而且、而且这种程度,我能应付的来的!”


      面前的少女低眉细语,像是真的委屈到了。

      沉默在璃月的郊外蔓延,这里白天刚被魈和你轮番清剿了一遍 ,刚刚的愚人众也消失后,便只剩下簌簌风声。


      最后还是少年仙人率先败下阵来。


      “......罢了。”他叹了一口气,“当时的承诺,我重说。”


     月色如水,清清柔柔地为少年渡上一层柔光,活跃于黑暗的夜叉难得缓下整张脸露出些柔软的神色,连带那双凌厉的金瞳都在旅行者的注视下化作了一滩浅水,映出点点星光。


     魈抬手,将一只梧桐叶蝴蝶别在你发间的塞西莉亚花中。


     “这是清心的回礼。”


     “此后,如若思念,便呼我名。”


      这也算是他难得的一点私心。 




*温迪所唱的诗歌是白尔谢的《吟游诗人》


———————————

圆圆:我真高产又垃圾,下次不了。


魈崽,我为了给你抽鸟枪出了两把息灾这怎么算。

连代肝都劝我别氪了,马上就保底了能肝出来。

圆圆听了都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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